分床没有实现,但程启玉日后没再碰她也是真。东宫没有良娣美人,他也不想纳,虽是没圆房,但她受的苦可算是不少。
大婚第一日是休沐的,嘉朝对此规定不严,甚至想要新婚夫妇早日有个孩子。庄怀菁的里衣被揉成一团,丢在床尾,柔软的身子趴在太子怀里,纤长的睫毛如画扇,微微闭起。
太阳慢慢从东边升起,清晨突然就开始转凉,庄怀菁被太子搂了一夜,没感觉温度有变化,倒是身子暖洋洋,很舒服。
他的胸膛很宽厚温暖,换做从前她是不会躺的。她的小脸藏在锦缎中,长发乌黑,还在熟睡,太子也没打算叫醒她,让她慢慢睡醒。
床头有个红福字香囊,里面装着两截缠绕的头发,庄怀菁不知道,她昨天看见了,还以为是喜婆放的。
程启玉知道她昨天累,从皇宫回来便见幔帐关着,剪发之时也没吵醒她。
他的手一直搭着庄怀菁的后背,搂她紧紧。
宫女守在门外等梳洗,归筑本准备向宫女问些事,哪知个个守口如瓶,谨言慎行,倒显得她毛手毛脚了些,她心想不问就不问,反正大小姐也不关心太子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嘘嘘嘘,虽然我什么都没干
等庄怀菁醒来之时, 已经是辰时, 她手搭在太子身上, 锦衾盖住她的香|脊, 被褥中暖和。
太子问她:“要起了吗?”
庄怀菁点了点头, 她纤白的手慢慢撑着锦被, 坐了起来。
今天转凉,殿内有些冷, 庄怀菁双手捂住柔软的胸口, 想去床脚拿衣服, 身子经凉气一碰, 下意识颤了颤,又被太子拉了回去。
她的手按住太子结实的胸膛,又收了回来,道:“殿下恕罪。”
太子听她这声殿下, 也没多说,他曲腿坐起来, 拿被褥盖住她的身子, 道:“你有孕在身,不得乱动。”
红绸缎布红艳如火, 独她纤细的身子白净, 带有些许咬痕, 腰身如细柳,太子拿过自己的里衣,为她披上。狭小的空间只有两个人, 纵使亲近过许多次,也难免会多出一些不一样的窘迫。
太子上身未着衣物,庄怀菁同样。他靠离她很近,她看见他那东西,有些不敢松开双手,庄怀菁面色绯红,只轻声道:“还是让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