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事若有半分传出去,格杀勿论。”
侍卫一惊,应了是。
姜锦誉被浇了盆凉水,好不容易做回好事,自个在寒风中煎熬吹了半天还被人冤枉了,又怒又气,什么都不敢说。
只虞翎迷糊中提了和他没有关系。
她身上流了许多汗,浸透额上乌黑碎发,连声音都有些嘶哑,短短时间内,意识明显已经被折磨得不清。
虞翎窝在谢沉珣怀里,迷迷糊糊,难受至极蹭着他,连被他抱回床榻上喂水都喝不下去,到最后茶杯里的温水喝一半,另一半还溅到她微散衣襟上。
其中一半还是他亲口喂的。
丫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谢沉珣叫去请大夫时,还以为虞翎犯了病,匆匆忙忙跑出去请大夫。
但等老大夫背着药箱小跑来了,陆嬷嬷和一个发抖的医女拂开帘子走出来,她站在门外说虞翎没什么事,只是有些头疼,刚刚喝药睡下了,让丫鬟领大夫先去烤烤火,吃吃东西,等虞翎醒来再来诊脉。
作者有话说:
以后会改:663
哈哈哈老大夫来的时候,确实是有一辆663公交车开过
垂下的厚重幔帐遮住冬日的光亮, 床帐下只有虞翎迷迷糊糊的娇泣,她缩在谢沉珣怀里,娇媚的身子靠着他硬实肌肉。
药效还没有彻底过去, 她仍旧是有些迷迷糊糊的,纤细白皙的手臂搭在男人精瘦腰间, 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声音。
还想要他。
屋外的冷风时不时拍着窗子, 屋里烧的地暖暖融融, 地上散落女子衣物, 青帐锦被盈少女暗香, 虞翎眼神还有些迷离,乌黑长发铺在枕头上, 衬她白里透红的干净脸蛋,被啄吻嘴角时也乖乖张开小口,任他继续。
陆嬷嬷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受皇贵妃信任,可今天的事, 实在是让她后背透凉。虞翎身上中的药难以配解药, 姑娘家身子也不可能大冷天去洗冷水澡。
那最好的法子便是直接依她。
从谢沉珣抱着虞翎吩咐一句倘若姜佥事要带姜公子离开,让冯管家出面,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让她们出去。
陆嬷嬷见他们久久都没出来, 避子汤也熬好了,她咬了咬牙, 只能放下犹豫,拂开帘子, 端药进去, 慢慢把药放在床头, 低头嘱托一句该喝避子汤了。
虞翎身子本就差, 她喝的药多,很多都是补心的,其他伤身子的药不到非必要,是不会喝。
但谢沉珣是她的姐夫,就算有万分之一的有孕可能,都不允许。
谢沉珣嗯了一声,从帐内传出来的男人声低沉,他抱着虞翎,似乎要起身拿起药,但谢沉珣一要离开,他怀里的姑娘家就哭起来,像不能少了他样,他不动了,先回去哄着她。
以男人对自己女人的方法。
就算虞翎和谢沉珣之间有什么,但她喜爱她姐姐,绝非是能到这一步的性子,陆嬷嬷不敢说话。
她只福身要退出去,想起什么,又道:“姜大人说侯府动用私刑,若不让带姜公子离开,就告到皇贵妃面前,那时候侯爷和姑娘……冯管事只能让他强行带姜公子走,冯管家还说给姜公子喝了些药,若是短期内未曾发现早早治,该是一辈子未能有孕。”
虞翎意识尚是模糊,听到这些话时也隐约明白些什么,她迷茫着,要睡过去时又被觉身子哪哪都是疼的,只有沉浸在谢沉珣给她的亲近举止中,方才能得到片刻的安息。
姜家给她下的药猛,整整一个白天她都离不开谢沉珣,她不知道自己汗湿多久,也记不住,连今天的吃粥都是谢沉珣喂的,她惹人爱惜的模样像一无所知的干净白兔,很久之后,他才离开她的身体。
虞翎一直被哄着,等她彻底清醒时,已经是在沐浴之后。
她自己安静很久。
谢沉珣着单衣坐在床榻边,让她坐在腿上,给她擦着长发,虞翎身上只披着衣衫,迷茫被他手臂环在怀中,纤手无力垂下,轻声开口道:“姐夫,我今天一天都好难受。”
虞翎声音微哑,谢沉珣只嗯过低低一声,手掌慢拢一下她身前松垮衣襟,虚虚系住系带,又挽她膝盖,让她细腿搭床上,盖住锦被,随后才轻轻擦拭她的头发。
他没和她解释今天的事,她无力得对什么都提不起心思,也没多问。
干净姑娘家被玷污了,还以为是在缓解疼意。
她的这一整天,几乎都是和他度过,姜家下的药,药效久得惊人,以至于他觉得她疼,要抽身离开时,她又呆呆委屈落泪,朦胧清透眼睛里只装得下他。
于是他们错误持续了很久,是虞翎自始至终没想过的最后一步。
中午陆嬷嬷端来的那碗汤药还剩大半碗,虞翎迷糊中喝一口就被呛到,谢沉珣好像心疼了,一直在低低吻着安抚,没再喂她。
她呼吸比起早上要平稳许多,虞翎的手慢慢放他腿上,仰着头,干净眼眸弯起来,轻道:“谢谢姐夫帮我,过段时间我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