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旁紫檀木书架高高立起,虞翎站的位置好,一进来就能瞧到,她细长手指从耳后轻轻抚这枚珍珠耳坠,只愣了愣,漂亮眼眸笑盈盈抬起,声音娇娇媚媚道:“姐夫聪明,什么都能无师自通。”
谢沉珣道:“下次只能自己戴,不可找别的男子。”
虞翎轻轻点了头。
他没问她最近读书有什么疑惑,离开前去挑找了几本古书籍,不是他平常所看,似乎真的是要送人。
虞翎今天没问到他问题,问他是否有空时,谢沉珣只说自己有事,要先走一步。
她抬眸看他,温顺应声好,送他出藏书阁。
他颀长背影尤为高大,笔直挺拔,禁欲至极,像他这种人,即便是真的要了女人,恐怕上半身的袍子也不会乱半分。
虞翎站在门檐下,纤细手指扶正耳坠,看不出生疏感,倒不需要一个男子替她戴。
作者有话说:
姐夫眼里女主很纯的,她依赖他,眼里只有他,占有欲强的姐夫心里,是严禁妹妹交友的
短更
不行!明天早睡早起,更不够六千发30个红包
谢沉珣给她戴了耳坠, 没说什么就离开,虞翎要去方家,也没多问。
她在谢沉珣身边是被偏宠那个, 连府里管事都知道,既是以后要出嫁的姑娘, 过两年就不在侯府, 也不用平白得罪了被她告到谢沉珣面前。
别人配合, 虞翎也没有多余杂事要处理。
她要去见方茹时, 掐着点要出门, 刚走上长廊台阶,远远就看到冯管事领一个三四十岁的青年走在院子里。
他们不知在说些什么, 青年面貌亲和宽厚,昂首阔步,只手臂受了伤,包扎白布挂在脖子上,看他着装简朴, 衣制不同, 又不像是京中人士。
虞翎只停在屋檐下轻整衣角,等他们离去之后才出去。她对除她姐姐以外的事少有关注,也没问丫鬟是否见过, 莲步沿着回廊出门。
谢沉珣的客人非富即贵,有身份有地位, 这位看穿着不像,但冯管事未曾露懈怠之色, 两人言语有交谈, 想必人和谢沉珣关系是不错。
早上谢沉珣才从藏书阁拿走两本古书, 说要送人。
侯府马车一路慢慢驶向方家, 虞翎被搀扶下来时,方茹的贴身丫鬟正在等她。
方家出个皇贵妃,再低调也低调不到哪里,踏入便知是雕梁画栋的富贵人家,方祖父那边对虞翎仍只是面上过得去,她是小辈相邀,也没去向他请安。
方茹新定下的婚事不如自己所愿,偶尔也看得出闷闷不乐,这回邀虞翎来方家赏菊会,也是想见见外人舒缓闷气。
她见虞翎戴上珍珠耳坠,笑道:“这是娘娘给我的,她有几副,给了我,又让我送你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