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她有没有来,前几天都听见狗吠得厉害,我想她许是怕咱家那条狗罢。等她来了,我就出去看着狗,不让够叫唤,毕竟是咱家的狗,吓着她了干娘也会担心。”
南南说的一本正经,陈萍没说话,一旁的陈家婆婆笑着说道:“南南,你出去等着吧,这锅奶奶来烧,去吧去吧。”
得了这话,南南立马笑开了:“好嘞,谢谢奶奶!”
清秋磨磨蹭蹭的,拿着扫帚在村里转了一大圈,最后还是没办法,去了陈萍家的门口,远远地,那狗没有叫,清秋走到跟前发现,原来是南南正蹲在那只狗的旁边,抚着它的脑袋,在喂它吃东西。
清秋看了看,默默地开始扫地,但是很明显,南南家门口的地像是被扫过的,树叶什么的都少了很多。
那狗呜咽一声,清秋瑟缩一下,这只狗实在太凶了,南南立马拍拍它的头:“不许叫。”
南南是特意帮自己看着狗的吗?清秋咬咬唇,赶紧把地扫好,拿起扫帚飞快地往回跑。
还没跑几步,南南忽然从后面跟了上来,叫住她,递给她一块糕:“这是我娘用红薯蒸出来的,干娘说,你喜欢吃。”
清秋看着他手里的红薯糕,她肚子确实有些饿了,原本想直接拒绝,但是想到徐越说不定知道了又得罚自己。
于是,清秋接过那只红薯糕,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多谢你了。”
南南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清秋,你变啦。”
清秋脸上一红,转身拿着扫帚和红薯糕转身就走。
南南站在原地,看着她小小的身影,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了这才转身回了自己家。
徐越的眼睛,过了两三日,王居寒便上门来给她换药,看了一眼她的纱布,便啧啧出声:“你若是再动不动流些眼泪,这眼睛就别想要了。”
“我定当小心。”徐越连忙答道。
王居寒把那纱布拆了,徐越仍旧是闭着眼睛,有些疼,林启渊在旁边默默看着,心里仍旧是揪成了一团。
看着林启渊一直围着旁边心疼的样子,徐越时不时还冲林启渊温和一笑,王居寒给她缠新的纱布时,便稍微用了点力气。
徐越疼得“嘶”了一声,看向王居寒时,王居寒嘴角邪邪一勾,也不做声。
林启渊皱皱眉头,等王居寒给徐越换好药,便把他送出门口,命小桃把手里的银子递给他。
足足一包银子,王居寒提到手里,哼了两声说道:“我王某人尚不缺银子,这东西,你还是自己好生收着吧!”
说完,他把那银子倨傲地扔到地上,转身便走。
小桃生气地看着他的背影,说道:“这人怎么如此无礼!”
林启渊淡淡地一嗮,他方才看着王居寒包纱布时的手法,心里缓缓起疑,这个人不像是普通的人。
他之前在京城的时候,被林如辙从天牢内救出来之后,林如辙私下拜托长平公主,请了宫里的太医给自己医治,看那太医的手法跟王居寒竟然不相上下。
王居寒倨傲的性子,看上去不像是毫无根本,也许他是因着有资本才敢如此无礼。
如此几次,王居寒虽然态度不好,林启渊也并不说什么,默默地叫老刘去集市上置办了些学堂里需要用的东西,放到石屋面前,王居寒虽然自身十分讨厌林启渊,但看到那些质地都很不错的笔墨纸砚,还是收下了,学生们也都很喜欢。
差不多过了将近一个月,徐越的眼睛终于彻底拆开了纱布,她试着睁开眼睛,刚开始十分不适应光线,到后来睁开一点点,逐渐感觉到微弱的光线。
等到完全适应时,她眨了几下,心中十分欢喜,没有瞎就好。
这阵子,她才知晓,就算是只少了一只眼睛,那也是十分不适的。
清时和清秋都高兴地涌到徐越的怀里:“娘,您的眼睛终于好了!”
王居寒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起身叹道:“若是再有下一次,是救不了的,这次我也是悬着心才将你医好。”
清秋立马回头摇头说道:“再没有下一次了!谢谢先生救我娘。”
徐越眼睛一好,便又开始忙田地里的事情,林启渊也开始学着帮她搭把手,做些农活。
柳老太太被锁在那间屋子里,钥匙放在徐越身上,每日里也只随意地送她些饭食,院子里的人都时时盯着清秋,不让清秋接近她。
清秋也渐渐地习惯了老老实实地过日子。
这天,徐越和林启渊正在茶园里锄地,吴霞忽然跑到她家茶园里喊起来:“徐越,徐越,你知道吗?!那个郑红英!”
吴霞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徐越便道:“你慢慢说,不要急。”
“郑红英,几年前不是被赶出去了吗?!如今,她竟然回来了!说是嫁了县里的老爷!现在回来,找我们要大牛!大牛那时候不是在你家养着吗?刚刚郑红英就吆喝着要去大院儿里找你麻烦!”
徐越放下锄头皱皱眉头,大牛,初时是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