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风吹过脸颊的时候，才意识到一切不是一场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但是她还是不敢相信。

“你……真的不要整个裴氏了？”她回头看向裴砚。

裴砚停下动作，俯身将姜姒抱进车里。

正要起身，姜姒急急抓住裴砚的衣领。

裴砚眸底清冷一片：“嗯。”

“为什么？”姜姒脱口而出，想问是不是因为她，但早已经没了那个自信，就算现在裴砚亲口告诉她，就是因为她，她也不会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