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我把他们当亲人,他们把我当仇人,今天如果不是我发现了林向南的诡计,那断手的人就是我了。”
丁杏杏非常理解他的心情,毕竟是亲兄弟,如果真的下狠手谁都会有些犹豫。
但他们之间跟寻常人家不一样。
“你不记得他怎么对你的了吗?林向北,你的一生已经被他害成了这样,走了多少弯路,很快现在这样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否则现在在医院里的人是你,抱着孩子无助大哭的人是我。”
林向北想象那个画面就头皮发麻:“你说的对,他现在这样就是他咎由自取!”
丁杏杏又嘱咐了他几句,生怕他被人陷害了。
这事儿在林向北心里的阴影褪去了些,第二天厂长和严书记亲自去看望林向南,林向北也去了。
林向北原本就是个聪明人,只是很多时候没把人想那么坏,有丁杏杏叮嘱过他,此时自己再思索一番,便叹气:“昨天我发现机器有点故障,就去找张大成,谁知道林会计怎么爬上去了,我跟大成进去的时候就发现他已经出事了。”
厂长和严书记都很可惜,丁玉兰在旁边义正言辞地要求:“厂长,我爱人是在厂里受伤的,他没了右手,往后怎么生活呢?厂里要负责的!”
负责,意思也就是让厂里赔钱呗。
厂长本身就是看在交情上让林向南来的,要是得赔一大笔钱那谁舍得?
严书记皱眉:“林会计为啥会去查看机器呢?这跟他没太大关系啊。”
就在这个时候林向南醒了,他惊悚地看在自己手上的纱布,疼痛让他恐惧不已,紧接着就看到了病房的人。
林向南瞬间喊了起来:“是林向北害的我!是他故意害的我!”
二更
林向南激动至极, 无法接受自己的手指断了,十指连心,断指处的痛让他瞬间产生了活不下去的念头, 但死之前他也要掐死林向北这个杂种!
“我跟你拼了!”
林向南从床上挣扎着扑向林向北, 可林向北瞬间一躲,林向南扑了个空, 直接从床上跌了下去!
断指处又被碰到,那种销魂的痛楚让林向南紧闭双眼简直想当场自尽!
半晌, 大家把林向南扶起来坐在床上, 他疼得声音都颤抖了:“林向北, 是他陷害我的!我要求把他开除!要求报警!”
厂长和严书记看着林向南这幅样子, 也都有些不高兴,本身林向南受伤就给厂里带了一定的麻烦, 现在林向南又在这一味地闹腾,这算什么?
王厂长喝道:“向南!你冷静些!你说说看,事情是怎么个经过?”
林向南疼的脑子就都要不清醒了:“就是, 就是他非要让我检查机器,然后然后我才出的事故。”
大家都看向林向北, 林向北立即沉声问道:“检查机器是你要求我去的, 我先检查了一遍, 发现机器没有什么问题, 就去找张大成, 张大成可以做证的。”
林向南下意识反驳:“谁说的?你当时说下面有一沓子钱我才下去检查的!肯定是你陷害我!”
林向北笑了:“那里头每天都有人检查, 怎么可能有钱?你是疼迷糊了吧?再说了, 有钱我不下去拿,我跑出去跟张大成说什么话?你为什么爬上去?”
严书记和厂子都盯着林向南,他忽然就反应了过来。
丁玉兰在旁边赶紧解释:“这这, 他肯定不是有意的,肯定是林向北陷害他!他为人最好了……”
最终,因为张大成可以做证林向北的确是在外头跟自己说话,他俩亲眼看到林向南自己爬上去的,无论林向北说了啥,那爬上去的动作是林向南自己决定的,那这受伤的事情就是林向南自己的问题。
本身检查机器也的确不属于林向南的活儿,他为了刁难林向北却落得了这个结果,现在还要闹,却没有证据。
就是报警又能怎么样呢?
林向南一肚子气,正想怎么报复林向北的时候,林向北又问了一个问题。
“厂长,严书记,这几天林会计估计要住院,那厂里的那些单子我交给谁看?还有几份要写的报告,都是要会计本人亲自写的。”
严书记和王厂长立即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林向南坏的正好是右手,别说是现在住院不能处理工作了,就是出院了,缺了大拇指和食指的林向南,还能工作吗?
王厂长眯起眼:“向南,你这状态也没法工作了,这样,厂里给你补贴医药费,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林向南和丁玉兰自然不能接受,两人齐齐开口:“我不同意!”
只补贴医药费,那算什么回事?林向南本身就干啥都不行,好不容易靠着读了几年大学有了点依仗,到哪里也都是做文职混混日子,没了拇指和食指还咋混日子呢?
前阵子他本身打算下海做生意,跟王厂长都谈好了,在这做一段时间会计,帮着王厂长赚一笔黑钱,然后就可以合作挣大钱了。
可现在王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