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在想,多吃一点卢书月的血么其实也没什么。
反正,混在药汁里,说不定真的对身体是有好处的。
再说了,当时的卢书月宛如一只任人揉捏的蚂蚁,她不觉得那样做有什么不对。
可现在的陆莺岚后悔极了!
她牙齿打颤:“一切……都是祖母的主意……”
两日后,传来有人参了陆家一本,列出更多的罪证,陆家老小在被流放的路上,却又被赐死,当场行刑!
陆莺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害怕地缩到床的角落,哇哇大哭!
直到最后哭得昏死过去!
而晏杭坐在灯下,安静地看着她,陆莺岚昏死过去,再醒来,一看到他就好似见到了鬼一般。
“晏将军……晏将军……求你!我们夫妻一场……”
晏杭闭上眼,眉头皱了起来。
“谁说我想与你做夫妻?”男人声线中是无尽的厌恶与冷淡。
陆莺岚怔怔地看着他:“可即便从前是皇上赐婚,可你也是答应的呀。”
晏杭讽刺一笑:“我是答应了,我答应的是宣德侯府与陆家联合,而非是我与你做夫妻。否则你也有身子康健的时候,我们可曾有过一丝夫妻的举动?”
他的确,从未拉过她的手,抱都不曾抱过她一次。
她就是一个工具,是陆家的工具,也是宣德侯府无奈之下的工具。
陆莺岚不敢相信:“我也是个美人,你不可能对我毫无感觉!好啊,晏杭!你便是个狼心狗肺之人!如今我陆氏一族没落,你想欺辱我,可你别忘记了!当今皇上下了圣旨不许你我和离抑或休妻!哈哈,你们宣德侯府如今也没什么好日子过!我会与你做一辈子的夫妻!”
晏杭眼皮微微跳动两下,什么也没说。
接下来,宣德侯府倒是也算安静,陆莺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话说服了晏杭,他倒是没让人为难她,还给她请了大夫,日子除了每日必须要饮血之外,倒是没有更残酷的事情了。
而陆莺岚似乎又好转了一些,这一日她实在是烦闷,饮血之后漱口好几次,而后到院子里散步。
才走没多久,便无意中在花园子里遇着了个男人,那男人五大三粗,显然是喝醉了酒,正跌跌撞撞地与随从说话。
那人的随从有些着急:“陈将军!您虽然得皇上器重,可如今晏杭是罪臣,您这般贸然来宣德侯府与晏杭喝酒,若是皇上怪罪要如何是好?”
陈将军哈哈大笑起来:“本将曾替皇上挡过刀,是皇上的患难兄弟,只要不过分,皇上不会与本将军计较!小何啊,本将军前儿看上的那小娇娘可安排好了?”
小何立即回道:“将军,一切都安排好了,您若是相见她,小的立即送您过去。”
陈将军豪放不羁地说道:“这女人啊,还是时不时地换一个才好,走,本将要看看这次的货色如何!”
陆莺岚偷偷地躲在假山后面看着,心里忐忑不已,却想到了另一个方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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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正月, 天气便逐渐暖和了起来。
萧豫西作为皇帝越发地忙碌了起来,书月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可以做,便依旧在研究吃食, 另外也开始看医书,每日都有大夫来她宫殿之中帮她与杏儿查看伤势。
杏儿脸上的伤痕倒是褪去了不少,她们二人身上的伤痕也渐渐地好了大半,与从前比实在是令人难以相信的变化。
只是与从前未经历过大火时候的柔嫩光滑皮肤比起来还是完全不同的。
络绎不绝来她宫中为她祛除疤痕之人不知道有过多少, 但最终都在谢罪。
因为想要把大火烧过的皮肤恢复成大火没有烧过之前完全一模一样, 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书月起初也有些遗憾, 到后来也渐渐把遗憾藏到心底,她与杏儿能有如今,已经是很难得的日子了, 不可再奢求太多。
只是杏儿有时候每次伺候她沐浴之时,瞧见书月背上的那片顽固到怎么都无法祛除的疤痕之时, 还是感到难过。
这一日,萧豫西不高兴, 似乎发了大火,那边伺候的太监便来求书月能否去劝劝萧豫西。
书月便又亲自做了一碗莲子羹,让人提着去了勤政殿。
萧豫西见了她,眉宇之间有些愧疚, 但倒是脾气好了许多, 抚摸了她的头发, 低声叹道:“我原想我坐到这个位置上,便再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
书月立即道:“皇兄如今已经给蜜蜜带来了这般自在的日子,哪里还有什么委屈可言?”
萧豫西眸色又黯然下去, 他曾试图拣选些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