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趁机替自己辩解一下,时宁抬头微笑道:“我没说你嗷,别多心。”
靳宴:“……”
他默了默,最终选择装鹌鹑,一句不提,给她夹菜。
时宁哼哼,但到底被取悦到一点点,夹起他给的菜,放进了嘴里。
暂时和好了一半。
下午,俩人在宅子里混着,又抓到好几次跟对方说话的机会,总算把关系拉回到正常交流的状态。
余婶几次探头,观察敌情,都觉得进展太慢,于是回到厨房,开始配置猛料。
天色一黑,小两口准备出门。
漂亮却咬着绳子拦住靳宴,哒哒哒个不停,显然是要他遛她。
“等会儿回来再出去。”靳宴跟她解释。
哒哒哒。
现在去!
靳宴无奈。
他想了下,决定把漂亮带着。
“去做客,不太好吧,到时候还得有人看着她,她闹腾怎么办?”
靳宴想都没想,“不会,她在外面挺乖的。”
之前时宁不在,他出去跟傅修他们吃饭,也常带着漂亮的。
时宁一阵无语。
哪里乖啊。
你这是什么可怕的亲爹滤镜。
没法子,人家爹说乖,那就是乖。
漂亮喜提夜游,高兴得跟什么似的,上车时日常是duang一下跳上去。
时宁看得直乐。
路上,因为有漂亮在,她跟靳宴之间话又多起来。
靳宴给时宁科普,毓家是四代同堂,上面最大的,是他奶奶的亲哥哥,已快九十。下面最小的,算他们俩的晚辈,也已经上小学了。
“毓家最近两代人都经商,没有人走仕途。”
这是最关键的一句。
换句话说,毓家应该是依附靳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