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鱼一样趴在床上,气喘吁吁道:“不打了……呼……没力气了……”
谢翎之意犹未尽地松开制着她的手,撑着胳膊,从她身上起来些。
咕噜噜——
谢姝妤的肚子又叫了起来。
她虚弱地指指门口,指使谢翎之,“帮我拿两个橘子来,好饿。”
谢翎之看看时间,都十点过半了,于是说:“挺晚了,先别吃了,等明早再吃。”
谢姝妤没力气跟他讨价还价,蔫蔫道:“好吧……”
“那橘子还是张姨送咱们的,我今天没掰扯过她,被她踹了出来,下次你要是买水果的话记得多带五十块钱过去。”
张姨是楼下那家水果店的老板娘,也是谢翎之和谢姝妤妈妈的旧友。跟丈夫离了婚后独自带女儿在这里开店生活。
从他们两个有记忆起,就一直是在她家买的水果。
后来,老妈走了,张姨也对他们颇多照顾。
谢姝妤回头嘲笑:“张姨是beta,你被她踹出来了?”一个一米八七的雄性alpha被中年妇女beta一脚踹出店门,那场面想想都好笑。
谢翎之没法反驳。
张姨常年做重活儿,力气可不是一般beta能比的,再说他又不可能真对张姨动手。
见他不语,谢姝妤小人得志般讥诮:“啧啧,你可真是alpha之耻,弱鸡。”
谢翎之捏着她后颈,手背上的筋都绷了出来,“我看你今天是不想活了……”
“错了错了!哥!我错了!”
谢姝妤着急忙慌地求饶,那欠揍的眼神也变得水汪汪的,讨好地看着他。
她从来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有多勾人。
谢翎之就这么睨着她,视线描摹过她湿红的猫眼,纤薄的背,窈窕而又盈盈一握的腰,刚消下去没多久的火气腾地又窜了上来,打闹间翻涌起的气血朝着另一个方向奔去。
他本就跨坐在她臀下,那根粗大的东西硬起来之后直抵谢姝妤股间,只要拨开布料,一挺腰就能插进她狭窄逼仄的小穴,把她干得哭天抢地。
脑中想象着那绮糜景象,谢翎之一时呼吸粗重,捏在谢姝妤后颈上的手不自觉收放伸展,修长五指拢在她脖颈两侧,张成钳制猎物的姿态。
谢姝妤感觉有点不对劲,不安地扭了扭腰,“哥,快下去啊。”
这一扭才发现,有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顶在她下体,满满地贴着阴阜。烫得她心慌。
这是什么?……腿?
不对,谢翎之的腿在她两条腿外侧啊。
难道是……
谢姝妤猛然僵住。
……不是吧。
一时之间,谁都没动。
空气中的信息素越来越浓郁,迷迭香与茉莉花纠葛融合,花枝不堪重负地倾倒,被迷迭香完全压制,侵入。
仅是被那根硬物顶着,处于发情期的身体就热切地瘙痒起来,白天压抑得太久,此时一刺激就有些受不住。穴口缩动两下,饥渴地淌出汁液,谢姝妤眼眸逐渐迷离,理智如同倾洒的鱼缸里的水,迅速脱离身体,只剩下茁壮生长的欲望,湿黏地攀爬出囚笼。
尚有一丝清醒的心神感到羞涩,谢姝妤半回过头,指节掩住唇瓣,面颊遍布红霞,“哥哥……”
她其实是想叫一叫谢翎之,让他先处理下这个境况,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然而这一声出了口,却软糯沙哑仿佛发春的猫儿。
虽然,她现在也的确是。
顶在下面的东西又变大了,硌得那片娇嫩有些疼,但谢姝妤不敢动,她僵硬地伏在床上,眼神不知所措地闪烁着。
谢翎之长呼一口气,似乎是将什么勉强压制了下去。他俯身再度抱住她,嗓声喑哑,“小宝,要不要哥哥咬?”
唇息炙热地熨上耳廓,谢姝妤整个身子都酥麻了,理智彻底跑远,她揽着他的手臂,尾巴轻摇,神情是自己都没发觉的淫乱,“要……要哥哥咬……嗯……”
小手微抖着想拨开发丝,却被谢翎之结实的臂膀拦住,够不到,谢翎之帮她把后颈袒露出来,指腹拂过腺体上层小片肌肤时,谢姝妤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哼唔……”像是有低频电流在全身神经里流窜,她软倒在谢翎之身下,腺体和阴阜不断发热充血。
谢翎之似乎有意吊着她,只轻轻摩挲腺体,迟迟不肯咬下去,“真的要哥哥咬吗?可能会咬得很用力,把你咬得很疼。”他的声音被欲色浸染得更加磁性。
谢姝妤快要急哭了,努力摇着头:“没关系,多疼都可以,哥哥快咬我……我要……”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件事,谢姝妤循着本能,使出浑身解数勾引自己的alpha,上身动弹不得,她就分开腿,抬起臀瓣去蹭,至于蹭到哪里她也无心在意了。
只要咬她就好,她现在只想被满足,就算谢翎之真对她做什么也……谢翎之不会的。
她相信谢翎之,他自制力很强,能把守好他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