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绕着乳晕舔了一圈让她适应,可惜不领情的小姑娘难耐地哼了一声,又伸手推他,这点力气对她来说还不如山猫幼崽,但他仍然惩罚地大力吮吸起了她的乳房,同时他手上动作也没停,抓揉了一会儿她另一只小乳房后,握着她微微前挺的腰一路往下,分开她的两条软绵绵的细腿,现在她的哼声里染上哭腔了,不停地叫他“曼斯……曼斯……不要碰……不要碰那里……”
阿波罗妮娅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昨晚的疼痛还很清晰,要不是她为了帮助班杨叔叔,她是绝对忍耐不了那种撕裂般的痛苦的。而塞外之王曼斯·雷德想用她做同样的事情,没有商量,没有信任,他的一切对她来说都仍然是陌生的,在一天之前她还从未见过他。只有几句口头上“不会伤害”的承诺,而他又说自己反悔了。
那夜半掳走她的筋肉发达的手,摸到了她脆弱的下身,一开始只覆在外侧像是在掌量她的方寸,然后一根手指弯进肉缝间,摸索着前不久才止血的小穴,外缘的肉褶传来粗糙而又危险的触感,她挣扎起来,身子往上跑,只滑溜了一下就被按住了,就砧板上垂死弹跳的活鱼被扼住头部,塞外之王倾身咬住了她的脖颈,她不敢动了,只能由他摸着她的穴口褶皱,活像是在刮鱼的鳞片。
突然没有预料的,大半根手指塞了进来,一下子就深入她柔软的内壁。她发出恐惧的呻吟,而那根手指还在深入,几乎探到底部时才往外抽,紧接着的就是迅疾得她无比不安的抽动,“慢点……曼斯……慢一点我害怕……”她好怕他的指甲或者粗糙的指腹会刮伤她里面。她听到下面毫无防线地被手指扣动的私处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她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湿了,有某种不同于经血的液体在甬道里出现。
“你听到了吗?小姑娘,我们在配合着弹奏呢?”曼斯粗喘着说,她下面紧得很,但经验让他明白,最起码得再加进一根手指做扩张,这真的很难,刚出生的女婴也就她这么狭窄了,当然这只是他的猜测。他已经满头大汗,才终于把第二根手指塞进去左右转动。她在他身下和充斥着他气味的斗篷上,呜咽啜泣,而自由的塞外之王则对他偷来的宝贝儿欣赏玩味。
好了,实在忍耐得够久了。他抽出手指,上面浸满了透明的液体和萦绕其中的血丝,果然是个处女。而我将是她第一个男人。曼斯十分激动地想,低头亲掉她脸上滚落的热泪,然后直起身子来,扶着紫红粗胀的那活儿——许久没有硬成这样了。他听到自己的心跳打鼓似的狂跳,而当他进入她的那刻它暂停了,他的大脑嗡嗡作响,全部的神经被攥取拧成一条绳,汇入在被她紧裹的那几英寸。
直到阿波罗妮娅的惨叫唤回了他的理智,他拉过她的手轻拍让她放松,可这几乎无济于事,女孩叫唤扭动得厉害。“别挣扎,你会受伤的。”曼斯疾声说,然后再度粗喘着调整呼吸和心率。小姑娘紧致的甬道箍得他想死,每一寸内壁都紧压着他那活儿,既让他饱受折磨又快感激昂,他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呼吸稍稍稳定一些,这也赖于女孩懂事地减小了挣扎,几乎是安静地啜泣并忍受着,“做得很好,阿波罗妮娅。”他适时地鼓励道,然后在她注意力分散的同时耸动抽插起来,“好紧!热乎乎的……真要命!处女的小穴,我会把你插坏吗?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我还没上过你这么小的孩子……”塞外之王完全思考不了别的,他只想一直这样操她,她的哭声与呻吟已经支离破碎,“对不起……小姑娘是我的错……别哭了……你越哭我就越想操死你……对不起我在说胡话,想哭就哭吧……很好听我很喜欢……像夜莺的歌声。”
阿波罗妮娅不知道他在自己体内抽插了多久,她隐约感觉到他射过一次,但还没完全抽出去就又硬了……到后面她已经没力气哭出声了,眼泪默默地流往太阳穴,打湿了她的头发与鬓角。她的小腹处涨得难受,下身疼得快要麻木,腰背都酸得厉害,被分开太久的双腿一阵儿一阵儿地抽筋。这种种身体上的折磨让她的意识逐渐陷入混沌,她感觉自己就快要昏迷了。
这时候塞外之王似乎终于注意到了她状态的不对劲,附身下来亲吻她的嘴,她下意识地别开脸去。
只有爱人才能接吻。
她不要跟他接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