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们家插手又插足。
一开始这架是关上门打的,可是后来晓梅打不过胖子,动了刀子。
正赶上有打麻将的人来玩,赶上了。
结果越劝骂的越厉害,越劝打的越狠。
胖子嘴笨,手脚不笨,拳拳不落空。
晓梅嚷嚷着要去把租地的事给搅黄了。
夫妻俩一边撕扯,一路打到大街上。
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
来宝在鸡场都听见了动静,他跑过去看热闹。
一听晓梅又埋汰闰月“连她哥嫂都说那是个败家精,在外边把人都丢净了,现在回到咱村里祸害这些爷们儿。
别人怎么不租,就你能,就你租!”
话音刚落,屁股上挨了一脚。
不是胖子踹的,死胖子在对面,正怒目瞪着自己。
一回头,来宝的手指差点点到晓梅鼻尖上“你个泼妇,我告诉你我妹是清白的!
当初那话是我媳妇为了赶闰月走,编出来的。
我再听见你们谁这么说她,我撕烂她的嘴!
还有租地那事,合同都写了,钱也给了,谁要是反悔,拿出三倍的赔偿来,这当初可都讲好了!谁耍赖谁赔偿!”
晓梅呆了。
这来宝抽什么疯?他对他妹子不是比自己还狠吗?
要是他一直像现在这样对他妹子好,谁敢欺负那狐狸精?
刚才来宝说什么?钱都给了?
听见钱字,晓梅像打了鸡血“钱呢?拿来!”
一只手伸到胖子面前。
胖子从裤兜里掏出一沓钱,拍到晓梅手上。
晓梅顿时眉开眼笑,用手指沾了唾沫数起来。
好像刚刚挨打的,根本不是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