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校门后默契往左走,倘使回家,不论是坐公交还是地铁,都应往右才对。
一前一后走进学校后面的一条窄巷,许恩殊先停住脚步,她慢慢挪到廖择文身边,还未说话,被廖择文一把拉住手腕拽到身前。
廖择文吻她,像荒原上饥饿许久的人终于获得食物,要用吮吸,撕咬来填补身体上的空缺。
许恩殊被廖择文吻得晕头转向,分开的时候眼睛里像含着水,双颊也通红,廖择文要退开,许恩殊拽住他的衣袖往前凑,吻了一下他的下巴。
廖择文的心软得要往下滴水,含住许恩殊的唇珠,含糊不清呢喃,“宝宝,哥哥好爱你。”
在廖择文看不见的地方,许恩殊的耳朵又红了。
吻着吻着又到了酒店。
刚关上门又接起吻,廖择文的手从裙摆伸进去,一路从膝盖摸到大腿,手指挤进内裤里揉捏许恩殊软绵绵的屁股。
许恩殊被他揉捏得发出软绵绵的声音,抬起手臂勾住廖择文的脖子。
她的顺从和完全向廖择文打开的信任,让廖择文更加愉悦,吻从唇移到脖子。
许恩殊喘息着抓廖择文的头发,“不准留印子,衬衣领子太低了遮不住。”
廖择文另一只手已经在解许恩殊内衣扣子,“好。”
昨天周末,他们瞒着家里出去约会,许恩殊穿着去年九月廖择文陪她买的白裙子。
许恩殊挽着廖择文手臂,笑得很天真,“那个时候,跟你说拉链卡住了拉不上,是骗你的。”
因为这句话,廖择文将她带到酒店,疯了一样吻她。
在一起后,许恩殊才发现廖择文黏人到可怕,如今提到哥哥,最先想到的不是他的控制欲,而是他无时无刻不汹涌的渴求,无论是对许恩殊的情感还是身体。他虽然不说,却总用眼睛和动作告诉许恩殊,他想许恩殊永远看着他,关注他。
吻得上头的时候,许恩殊捧住廖择文的脸,问他要不要再看看自己的背。
许恩殊背过身去,静谧空间只能听到两人尚未平息的喘息。时隔几月,廖择文重新把住这条裙子的拉链,只是这次,是他慢慢将裙子拉开。先是脊背,再是内衣扣子,最后是腰,才发现妹妹细窄的腰上有一个很浅的腰窝。
妹妹回过头,像梦中,像幻想里,像现实里,张开被他吻得血红的嘴唇,问他,“好看吗?”
廖择文没有回答,只解开许恩殊的内衣,将她的脊背完整的露出来。廖择文的吻从后颈一路到后腰,他把许恩殊转过身,急不可耐吻她的唇,他说好看,但许恩殊还没听清,就被淹没进唇齿交缠里。
廖择文的吻从唇漫到许恩殊脖颈,裙子已只是松松垮垮挂在许恩殊身上,他干脆将其脱下来。
第一次清醒时段以裸体面对廖择文,许恩殊的脸一瞬间红透,她想要去捂胸部,被廖择文抓住双腕。
青春期少女的乳房还那样娇小,薄薄堆积在胸前,甚至没有所谓乳沟,小小的粉色奶头在空气里挺立着,像含苞待放的花蕊。廖择文用看难解物理题的专注目光注视这两只乳房,最后将嘴唇贴上去。
许恩殊抓住廖择文头发想将其往后推,但胸部被温度很高的口腔包裹舔舐使她战栗不止,她大腿发抖,甚至感觉自己小腹被激起阵阵暖流。
张口想喊不要,不知怎么却变成细碎呻吟,导致廖择文变本加厉。
廖择文吮吸后又上手揉捏,准备离开酒店时许恩殊的娇乳上已一片消不下去的薄红。
廖择文将她困在怀里,替她穿上内衣,再是裙子,将裙子拉链拉上后,他俯在许恩殊耳边,用十分温柔的语气说,“恩殊是不是被哥哥吻得很舒服,你内裤湿了。”
许恩殊红着脸推廖择文,又被廖择文拉进怀里,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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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晚了我是超级大鸽子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