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我为何不能答应红拂？我在天地之间还有一纸婚约，我若和红拂在一起，岂不是抛弃糟糠？”

玄冥道，“那是你爹娘给你定的亲事，你们妖族经过那次大难以后，多少妖都化为乌有了。也许她也化为乌有了？”

无邪道，“你也说的那是也许！万一哪天她回来了呢？你说我该怎么跟红拂交待，又怎么向我的未婚妻交待？”

玄冥望着无邪，无邪与他不一样，无邪至情至性，为他人着想。就算他心里爱着红拂，他也会为大局考虑。

不像他那么任性，当年为了爱，抛弃了整个穹州。为了爱，他可以抛弃天地。

“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玄冥叹道。

无邪望着玄冥，“二哥，我真羡慕你，可以爱得那么肆无忌惮。我胆小，怕这怕那——”无邪苦笑。

“你我都明白，你不是胆小，我也不是任性。我们每走一步，都有太多无奈。当年若不是那些老顽固步步紧逼，你以为我真的能豁出去，为了清芷颠覆穹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