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忽然冲着清芷嚷起来,“萧清芷,你今天没吃药吧?能不能清醒点?这样违背伦常的事情亏你想的出来?”
清芷笑而不语,沉默是金。
清芷虽然胡搅蛮缠,让人难以招架。但是玄冥睿智非常,捕蛇拿七寸,直接切中要害。
“阿九,带着你的媳妇和你媳妇的私生子,我们回百花宫。”玄冥站起来。笑得很是诡谲。鹰隼的目光锁在清芷脸上。
清芷袖口里的拳头握紧,整个人呼吸不畅。心里只有一个主意,宝儿绝不能让玄冥带走。
玄冥成功扭曲被动局面,又悠闲的坐了下来。“清芷,你考虑得怎样?”
他唤清芷时特别温柔,就好像是萌新小白兔一般单纯无邪。
其实,是披着兔皮的腹黑大尾巴狼。
清芷愁眉苦脸,早知道有今日这一出,那日就不该骗他宝儿是朔月的孩子。
阿九听闻爷的主意后,整个人立即垮了。
原本高高兴兴来谈和离的事,结果事实往相反的方向发展,回去的时候不仅多了一个媳妇,还多了个儿子。
玄冥还特么霸道的命令阿九,“还不去?”
阿九便耷拉着脑袋,向宝儿走去。
这时候所有人都平息凝气,静静的望着宝儿。
清芷觉得自己紧张得快要窒息。
阿九走到宝儿面前,十分紧张的摩拳擦掌,然后伸出手去拉孩子的小胳膊。
孩子就忽然抬起头望着阿九,软糯的声音,萌翻人的表情,道,“叔叔,你们百花宫有虫子玩吗?”
清芷听到心里泡沫破碎的声音。宝儿这么问,显见是听到他们大人的谈话,而且接受了去百花宫的安排。
这孩子盼望着和他爹爹见面,好不容易机会来了,他有这种意愿也在所难免。
清芷偷偷递给朔月一个眼色,却被玄冥尽收眼底。
朔月心领神会,赶紧跑到宝儿身边,道,“宝儿,你不能去百花宫。你忘了爹爹了吗?如果爹爹来找不到你,他会很发脾气的。到时候,娘亲就会惨遭无妄之灾。”
宝儿望着清芷,立刻摇头,“我还是留下来和我的毛毛虫玩吧。”然后又蹲下去玩虫子。
清芷舒了口气。
玄冥暗忖着,朔月若真是被洛神花欺负后才生下的这个孩子,她应该仇视洛神花才对啊。
可是看起来炼药宫并不敌视洛神花,这孩子的来历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所以,带回去研究研究才是王道。
玄冥站起来,霸气侧漏的宣布道,“阿九,时候不走了,带着你的媳妇儿子走吧。”
语毕,兀自推着轮椅向炼药宫门外而去。
阿九无奈,服从主子的命令是他的宗旨,只得给清芷投去一道理亏的目光,“清芷姑娘,得罪了。”然后伸手就去抱宝儿。
清芷黑着脸,只能将希望寄托到朔月身上。“朔月,你去吧。日后倘若遇到困难,记得回头找我。还有,宝儿就拜托你了。切记别让他们发现他的身份。”
最后一句话,清芷压低声音,说得极轻。
朔月点头。给清芷屈膝行礼,然后挂着泪痕,依依不舍的离去。
“清芷,你要保重。还有轻舞,红拂,你们要好好照顾清芷。”
轻舞红拂点着头,哽塞道,“我们知道的。朔月,你放心去吧。”
阿九抱着宝儿,看着她们依依不舍的分离场景,脸色也十分潸然。宝儿很乖,双手圈在阿九脖子上,乖乖的十分配合的样子。
阿九的目光,最后落在轻舞脸上,滞留了一瞬,心脏不知为何乱了节奏。阿九觉得怪怪的,抱着宝儿便大踏步离去了。
朔月赶紧追了上去。
清芷望着朔月的背影,眼眸黯然。叹道,“朔月这一厢情愿,何时才能结束啊?”
转回头却看见轻舞再也遏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成泪人。
清芷抱着她,轻舞将头埋在她的肩头。
“告诉我,你对阿九,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轻舞凝噎道,“奴婢也不知道。大概是在大凤帝宫的时候,小主你被凤素暖取代,奴婢的日子过得十分艰难,若不是他的解救,勉励,奴婢只怕早就没有活下去的信念了。”
清芷痛苦的闭目,“都怪我,太过粗心了。”
那时候,她尚且还在宫外,没有及时和轻舞互通消息,自然不知轻舞存着这份心思。所以就盲目的替朔月比武招亲。留下今日这祸患的源头。
哎,谁知轻舞这份痴念,愈演愈烈。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方才顿悟自己对阿九爱的多深,多炽烈。
红拂着急的直接跺足,“这都是什么事?这个死阿九,就知道惹人伤心。朔月如此,轻舞也如此,我去宰了他。眼不见心不烦。”
清芷却叫住红拂,笑道,“你这丫头,自己不懂情事,还不许别人堕入情网。等有一天,你的真命天子出现时,你就知道爱情的滋味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