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暖拿起赤丹神珠,反问众人,“那你们谁又亲眼看见这赤丹神珠将人脱胎换骨了?”指着地上的金莲,“谁又看见这金莲灵根钻进了人的体内,助人修玄力了?”
素暖见众人露出摇摆不定的表情,又道,“再说了,我锦王府什么样的珠宝没有。我至于用一颗普通的夜明珠来骗你们吗?”
众人从一开始的不信,到将信将疑,到最后竟然完全相信素暖的扯蛋了。
锦王远远的望着她,脸上是啼笑皆非的表情。一颗普通的夜明珠,竟被她吹得神乎其神。将这群天朝学子全都给忽悠住了。
他家傻子,才是举世难得的稀世珍宝。
素暖与煞星斗蛐蛐时,锦王试图再次注入玄力帮助她,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玄力竟然莫名流逝。
锦王转过身,望着罪魁祸首李慕白,俊美入铸的脸庞浮出惊诧的表情。“是你?”
李慕白望着锦王,笑得天真无邪,却咂咂嘴失落的叹道,“啧啧啧,又是一个宠妻狂魔。”
锦王没好气的望着他,揶揄道,“几年不见,又添了几分妖气。一大把年纪了,穿成这样也不怕被人笑话。哦,还有,你不是告诉我你的名字叫凤千树吗,怎么又叫李慕白了?做人要诚实,你这样连名字都能朝令夕改的老妖物,还死乞白赖的要当我的师父。你好意思吗你?”
李慕白痛苦的扶额,“收了个徒儿,学了本尊一身的本事后,没有如本尊所愿将本派武术发扬光大。反而跑到深山老林里躲起来过着神仙般的逍遥日子。好吧,老朽认命了,亲自到江湖里再劳心劳力的收个徒弟,结果骗了我一身的本事走后,却翻脸不认人,不认我这个师父了。哎,说起来本尊真是惭愧,活了一大把年纪还是遇人不淑,眼光差的很。”
锦王没好气道,“有你这种连名字都不告诉徒儿的师父吗?”
李慕白瞪大眼,“我真的叫寻雪月。”
锦王对他再次失望透顶。“你不是说你叫凤千树吗?每次见我都换一个名字,你为什么不去死?”
李慕白咂咂嘴,“有你这样诅咒为师的吗?”
“你不是我师父。”锦王愤愤然。
“我教你一身本事,怎么不算你师父?”李慕白跟个孩子似得耍赖皮起来。
锦王望着他,这就去传说中德高望重的文武状元李慕白?分明就是个无赖。
两个人正在为师徒关系正名时,突然传来素暖鬼哭狼嚎的声音。
“啊,我输啦!怎么是这样?”
锦王望着哭的十分销魂的素暖,心肝肺都疼得揪起来。
恨铁不成钢的白了李慕白一眼,嗔怪道,“都怪你这个老妖物。早不来晚不来,来了还故意破坏我的好事。”
李慕白笑得特别欠抽,“哈哈哈,我最讨厌看见你们对女人那副魂不守舍的死模样。”
锦王怒,咬着牙恨恨道,“变态。自己没有女人喜欢,还不许别人秀恩爱。”
李慕白受刺激了一般,抓狂道,“谁说你师父没人喜欢?你看你师父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那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这个臭小子,一辈子就吊死在一颗树苗上,不知道嘚瑟什么?”
锦王嗤之以鼻道,“呵呵,别让人笑掉大牙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喜欢你的女人不是青楼女子就是江湖刺客,一个个都是歪瓜裂枣。哪像我家暖儿,就算是树苗,那也是根正苗红的好树苗。”
李慕白被揶揄得说不出话来。
锦王看他气的够呛,语气又软了下来。
“今儿我的府上请客,你去不去?”
李慕白闷哼道,“不去不去。有你这样邀请贵宾的嘛?板着个死人脸,长得那么好看简直是浪费。你学学你家媳妇,你看看她一张脸喜怒哀乐多么生动。哪像你,面瘫。”
锦王没好气道,“不去更好。我锦王府还能节约几口粮食。”语毕挥挥衣袖,向素暖踏步而去。
李慕白气的龇牙,“瞧瞧这德性。你锦王府有这么穷吗?”
素暖输了珍稀宝贝,心痛得无法呼吸。缠着煞星要继续比赛,“你说,你要怎样才肯继续跟我赌?”
煞星瞥了眼素暖,懒洋洋道,“我不跟你比。”
素暖拉着他的袍摆,不肯松手。
锦王看到这么赖皮的素暖,无奈得直摇头。她锦王府的宝贝多如牛毛,她为了个赤丹神珠就在这儿要死要活的。简直让他羞愧得想捂脸遁走。
“暖儿,放学了。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素暖不假思索道。
她赔了夫人又折兵。卧槽,亏大发了。心好痛。
“回去我让厨膳房给你做好吃的……”锦王诱哄道。
素暖却置气道,“我跟轻舞说过,输了比赛,三天不吃饭。”
众人集体傻眼。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三个大字:至于吗?
然后,众人的目光一起转向锦王殿下,目光里皆是质疑:你究竟把锦王妃怎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