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萝卜,虽然难以下咽,然而为了积蓄体力,就着菜,吃了三大碗米饭。
然后头悬梁锥刺股的坐在长案边上,轻舞为她研墨,红拂为她换纸,素暖则不停不休的写着“锦王和狗不得入内”。
此刻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也不知写了多少,素暖百无聊赖起来。
忽然脑子里漂浮出那个害的她中毒,弱化她体能的罪魁祸首……发丝飞扬的刺客?
再次落笔,笔锋一转,浓墨重彩,绛紫色的华裳跃然纸上,冰清玉骨无比清奇华贵,墨玉酒壶荡气回肠,三千青丝飞扬,银色面具卓然生辉。
轻舞和红拂面面相觑,锦王妃这画中人,是谁?
能让王妃记得如此刻骨铭心,这人想必也是一个非凡脱俗的大人物吧?
“王妃,他是谁啊?”轻舞忍不住好奇的问。
素暖丢了笔,藐视着画中人,“刺客。”
轻舞和红拂都惊了一跳,王妃对刺客念念不忘,这行事作风会不会太特立独行了?
轻舞赶紧将画卷起来,道,“王妃,你现在是锦王嫡妃,不可惦记着其他男人。若是被有心之人看到了,乱嚼舌根,这众口铄金,咱们就百口难辩。”
素暖望着紧张的素暖,笑道,“看来指望你们把它裱起来挂在我床头上,是不太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