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有话说:
蒋驰期三部曲:牵会儿,亲会儿,做会儿(未完成)
我他妈怎么只写这点!我要改变自己,握拳
度假
◎“这点甜头也不是不能给。”◎
不知道其他情侣接吻前会不会提前预告, 但蒋驰期这次确实是问了。
手腕上的白菩提莲花手串硌得皮肤涩疼。
他问完没等回,就摁住了她的手,细长的指和微凸的腕骨绕着白色菩提缠上来, 以一个桎梏的姿势。
长腿勾着, 嘭地一声,踢关了门。
细密的舔吻落在唇角。尤簌感到痒, 唇上还是心,都散发出麻麻的痒意,依靠着他烙下的潮湿印痕纾解,间或夹杂着细小的抵抗情绪。
比起接吻这个动作, 她记得更多的是它带来的氛围。
交换的鼻息,隐忍的喘气,侧一点将碰不碰的鼻梁,唇齿贴合后他在口腔里用力扫的力度,
都像是在把她反复拖拽, 摁着心脏磨骨头。
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变化都响在骨骼, 像年久失修的陈旧木凳,单坐上去就足以胆战心惊。
怕他不停,又怕他不够。
手指交叉着推搡, 他软又韧地在舔。
尤簌眼睛逐渐湿润,头发传来他手掌干燥的温度,扶在脑后,安稳地。
“怎么这个眼神儿?”
蒋驰期停了会, 轻笑着盯她不甚清醒的眼。
尤簌往后缩了点,拉开与他的距离, 又被他打趣的嗓音弄得脸热, 她被亲得眼睛雾蒙蒙, 近乎失焦。
下一秒又发现男人刚才说话时还清明的眼,在对上她的视线后忽地染上一抹暗沉欲色。
切换得迅速。
是被她传染的。
脖颈又痒起来,他黑发戳得不自在。
尤簌推了推他,声音残留着被亲过后的哑,“你快出去……”
男人声色被磨得发烫,嗓音又沙又暗。
“亲不够你。”
余留下来的烫意还烧着皮肤,又被这一句直白的话砸得火更旺,尤簌赧然地别过脸,力气又大了些,终于把他从肩上推下去。
“我要工作了。”
语速飞快。
她抱着刚才推搡中被丢在地板的包,从里面掏出平板和键盘,在书桌前端正坐好。
身边忽地传来一声板凳落地的咔哒声,
蒋驰期把另一边的板凳拖了过来,屈腿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