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峰感觉得到胡楠楠的痴恋,心中真是美滋滋的,这是胡楠楠啊,他想了十年的骄傲的小公主,现在在他面前,多么的乖啊,太爽了。
上了高铁,他给马雪琴打了个电话,乔建义的事到底怎么样,他要问问清楚。
马雪琴要去京里开会,听说他要来,便说等他。
到临江,快十二点了,夏峰打个的,去了她家,直接开门。
马雪琴在客厅里,听到开门声,站起来,笑着道:“来了啊,我马上做饭。”
她穿一件紫色的吊带裙,露出雪白的肩臂,头发挽一个髻,即显得脖子欣长如玉,又有一种少妇的温婉熟美。
夏峰搂着她,先亲一个,然后打横把她抱起来,马雪琴便咯咯的笑,手勾着他脖子,道:“先吃饭好不好?”
夏峰搂着她坐到沙发上,尽情的亲了一会儿,亲得马雪琴娇喘吁吁,这才放开她,道:“乔建义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坏就坏在宁石浓身上。”马雪琴喘匀了呼吸,这才把情况说了。
宁石浓进去,不但把自己的事说了,还一通乱咬,咬出了一堆人,乔建义这些年为了拉拢他,前前后后送了他不少钱,这些钱,一般都是单子的分成,宁石浓即然供出来,乔建义也就瞒不住,所以乔建义身上,至少就是两三千万。
这么巨大的数目,乔建义绝对要判无期,即便他家里有人,至少也要坐个十几年牢,至于说捞人,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实俱在,谁也捞不出来。
先前马雪琴在电话里说得不太详细,这会儿细说,夏峰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忍不住摇头道:“宁石浓平时看着,也不是个软蛋的样子啊。”
“不是软蛋不软蛋,他是个糊涂蛋。”马雪琴哼了一声:“这种内部斗争,无数争权夺利,只要让位就行,并不一定往死里逼的,他是自己找死,有什么办法?”
夏峰也只能叹气。“乔建义比他聪明得多,而且家里也有人,消息灵通。”马雪琴道:“他一听到宁石浓松口,就主动把宁石浓这根线上的基本都说了,其它方面的却没说,虽然坐牢免不了,但至少能留点钱,坐个几年十几年出来,到国外,后半生还是能过的。”
她说着站起来,道:“炖的鸡肉好了,我先做饭,吃着饭慢慢说。”
她先做了准备,十几分钟,就端了几个菜出来,还拿了一瓶红酒,两个边吃边说,夏峰了解了情况,也就知道没有任何办法了。
吃了饭,马雪琴洗了提子来,坐到夏峰身上,时不时喂他一个,夏峰不要她拿手喂,要拿嘴喂,马雪琴吃吃笑着,真就拿嘴喂。
夏峰吃了两个,道:“提子不好吃,我要吃葡萄。”
马雪琴道:“家里也有,我给你去洗。”
夏峰说道:“洗什么?有现成的。”
马雪琴明白了,咯咯笑,媚眼如丝……
到下午三点,马雪琴问夏峰道:“你要去公司不?”
“你想我去不?”夏峰笑问。
“不想。”马雪琴整个人就如一条白丝带,紧紧的缠在他身上。
“那就不去。”夏峰笑道:“不去也没事做啊,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马雪琴吓到了,手软软的撑着他:“那你还是去吧。”
马雪琴本来说晚上坐高铁走,但给夏峰缠住了,说要搂着她睡,马雪琴心中也想,算了下时间,真就不走了,第二天早上起个大早,坐六点半的早班机,九点半的会,刚好赶得到。
送了马雪琴走,夏峰这才去公司,公司其实没什么事,周玲非常能干,有他没他,根本不重要,倒是塔克看到他挺高兴的,他是惟一能跟塔克聊赌马的人啊。
聊到十一点多,下班,准备回家,中途却接到赵蕊的电话:“夏夏,你回来了没有。”
“回来了啊,你在家吗,我马上过来。”夏峰开车过去,中途去花店弄了个花蕾,故意按门铃,看猫眼有光线闪动,他就叫:“送快递的。”
赵蕊开了门,咯咯的笑。
她上身一件绿色真丝圆领衫,下面是一条白色的紧身七分裤,头上扎了个马尾,容颜如玉,整个人看上去,就如碧波中的一株水仙花,说不出的清爽。
“蕊蕊,你真美。”夏峰忍不住搂着就亲。
赵蕊道:“我先做饭好不好,呆会还有件事跟你说。”
赵蕊做了饭菜,端上来,夏峰道:“等一下,还有个朋友。”
赵蕊讶道:“谁啊。”
“我请她出来。”夏峰打个响指,手上突然多了一束花。
“呀。”赵蕊果然发出欣喜的叫声。
她就喜欢夏峰这样,时不时给她意外的惊喜。
插了花,喝酒,夏峰道:“你先要说什么事来着?”
赵蕊说道:“哦,是董琴,她出事了。”
“董琴?”夏峰一惊,问道:“她出什么事了?”
董琴跟徐清清一样,是樱花会的商业间谍,夏峰先还想过,回来